吴树贵

必联公司和隆道公司首席执行官

电子化招标采购和平台经济发展

信息技术赋能协同作业促成了新业态

信息技术赋能,刚才李会长在讲话中间也讲到我们开始出现了一个新的业态,我认为这新的业态主要就是信息技术的应用。这新业态首先我认为招投标和采购本身是因为交易,所以它必定是一个协同的过程,由于有了信息化,所以我们这协同就变的会更加的快捷,这快捷首先有政策方面的推动,也有协会在这一方面所起到的一些积极作用。比如说刚才李会长也讲到我们第一次分工是把这平台,整个电子招投标的系统分为三个平台,一个是交易平台一个是公共服务平台和行政监督平台。

有一点我关注到,就是我们讲协同。但是我们在法定的招标里的协同,一般的招标都是以投资性的采购为主,比如说我以前在浙江做招标局局长的时候更多是做机电产品的国际招标。机电产品大家都知道,如果是采购肯定是固定资产的采购,但是我们现在做的采购交易平台,很多时候是企业一些经营性采购,比如说原材料、辅料、配料、零配件等等这些都属于经营性的采购,所以这个方面对于电子化的需求也是非常大的。我认为互联网在这一个领域里给电子化招标和采购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协同技术支持。当然你要怎么用它是需要我们好好的去探索。

协同从另一个角度来讲其实是我们整个业态开始发展,所以新业态其中一个重要的是原来我们强调信息的快速的流通,希望在信息对称的挑战下进行交易和招投标;现在信息还是需要进行流通,但是它会支持一些多边的协同作用。在信息时代我们需要的是连接,连接就是为了信息的输送和信息沟通,到了今天我们称之为数据时代,这个时候协同就是协同一起干一件事,比如交易这个事做了比分享一些信息会来的更重要,而且更有价值。所以我们建的电子化交易平台,我认为它得协同起来。

关于交易平台我个人有这么一个理解,就是电子化交易系统现在分成三个平台之后,我认为交易平台是最最基础的一个平台,理由就这么四点:

一是监管平台需要它,因为你不在线操作监管平台没地方去监管。公共服务平台是所有的交易平台信息、数据都要传到公共平台,它是数据源头。在这个源头如果你的数据真实性做不到、做不好肯定会有问题。所以我们最理想的状态是什么?就是公共平台完成了数据监管平台,有全流程无缝隙的监管大数据进行处理,这些数据处理完以后再反馈给用户,这跟李会长刚才讲的其实是一致的。但是有一个前提条件,我认为交易平台首先必须支持,全参与,就是说凡是牵扯到对一个项目所有的参与角色都在在线操作,要不然它的数据就缺失了,而且是全流程的。再者有平台不用也不行,所以每一个项目都要进行平台操作完成全流程的作用。

二是我们讲平台的时候,首先这个平台现在是成了我们社会生活中间一个常用词甚至是口头禅的词句。我们有时候跟员工讲我给你一个平台你们好好干,这平台的意义跟我们今天的平台不一样。在经济学上讲,现在讲的电子化平台更多是属于经济学意义上的平台,就是帮助交易各方在一起进行交易这么一个平台。所以平台也是有多种形态的,招标机构也是平台,它把采购方、投标人招到一起进行交易也就是一个平台。我们讲现代公共资源交易中心其实也是一个平台,至于做的怎么样都是另外的话。

专业化建设加速电子化招标采购的普及

交易平台建设和运营大概怎么建就这几种方式,有五大类:一类是排在第一的交易中心,这交易中心其实更多的是指公共资源交易中心,因为它有很强的政府色彩和背景,所以建的是比较多的,各地都有。第二类是招标代理机构,大型集团和央企都是这一类,比如说国航电子化平台就做的非常好,因为它有很强的采购项目源头,又处在很强的买方市场地位,所以它的平台也是很不错的。第三类是机构合伙型,就是有一些招标机构合伙一起建一个平台大家一起用,这也是一类。第四类是代理机构,有的招标机构比较强自己建一个平台。第五类就是第三方服务型,我们就是最后一类,这里的交易平台我们讲的时候还模糊了一个边界,这个边界是什么呢?就是一个是内部的,为项目进行交易的时候,我们内部储备工作,同时连着这交易平台。另外就是对外进行协同,所以在讲我们的交易平台的时候,通常是一定要分清楚它是协同,它有对内的协同和对外的协同。所谓的对内协同就是一个项目在一个招标代理机构,在一个采购企业也好,从立项开始,采购企业可从它的采购需求开始,整个流程怎么走完,完成立项、审批,包括一些大型企业的采购是要不同的需求汇总到最后,形成采购计划之后形成采购项目这样进行实施的,这一堆的活也应该依托于一个交易平台去完成,要不然我们效率就有问题。

我们在做平台的时候,必须要注意一些问题,比如不能把一些功能缺失了,然后有很多交易平台,利用很多的功能缺失会变成什么呢?它只是把最后的数据信息传到公共服务平台,或者监管服务平台,因为这是法定要求的,所以这样的平台是不全的。还有一个管理功能缺失,审批还得线下找领导签字,所以总的来说就是让交易中心很可能是根据自己的需求来设定,我的需求是怎么样、我的流程是怎么样,至于其他的投标人、投标企业完成的好不好,在线的功能用的舒服不舒服不管,这就以自我为主设定平台功能。再一个是软件思维,他觉得这是一个软件,按照软件思维去建就可以了,其实这是从现在来看。我们自己现在为什么从必联提供这一个技术这就是这个原因。软件通常会量身定制,我们以前讲量身定制是一件好事情,你的衣服量身定制比商场买的贵好多,但是软件定制有时候会变成一个什么呢?一个非常尴尬的境地,你既是一个信息孤岛,又不能及时与时俱进的去更新的功能。因为你所有需求都是过去式的。例如一件衣服没关系,像我早一些年的衣服今年就不能穿了,身体发胖。企业里做一个软件系统也会是这样,就是说所有的功能你原来设定的流程会变,你的业务拓展了对系统也会提出新的需求,谁来帮你改这一些东西都会成为一种困难。

这里有一个地方希望大家注意一下“多栖用户”和“单栖用户”,有一个企业招标带了一千多个平台定义为多栖用户和单栖用户。一个平台够了就是单栖,其实现在单栖用户是不存在的。它肯定是跨平台在跑的,到了不同的平台怎么样去跨平台作业就成为一个问题,所以这个问题给我们用户带来很多困扰。这个问题怎么解决?也是我们一直在研究的问题。这是关于平台建设,建设里刚才说了软件建设很麻烦,再一个招标代理机构自己建立真是冒了很大的风险,因为建完之后你的技术人员很难留的住这是一个问题。

所以刚才讲了专业化的问题,我跟李会长经常会讨论,我认为专业问题怎么定义是需要慎重去讲的,我们要解决多栖用户使用;再一个专业如果说以标的物去定专业,你的多栖用户怎么办?因为没有招标代理机构它只做一种标的物的招标,做工程也会做设备,做设备的也会做政府采购。所以这专业怎么弄?确实有人专一门,但是他又能够跟别的平台进行跨平台的作业,这里除了一些政策上的规定,比如对技术进行一些规范。应该还有一些别的办法,所以如何做好的话就是一网买天下,一网买天下这是当年中国国际招标网初上线以后我们在想广告词,然后我们的人大家就凑出一句话叫“一网买天下”作为一种广告词。

隆道云电子化招标采购协同平台

想讲一下,我们现在建的招标采购电子化平台,首先可能要稍稍讲两句,为什么会出隆道,隆道是前年开始启动的,因为必联给大家留下的印象它是做中国国际招标网,是做机电产品国际招标的。我现在想做一个新的产品,就是隆道云的系列产品。做新产品对原来的机制要进行一些调整,调整还不如重新另起炉灶,所以决定重新干,重新干比2001年启动中国国际招标网,就是必联的时候,我们对这几样事情就想的比较透。首先我们想干一个什么样的企业,我们要做一个有价值的企业。这个价值是指对社会有价值,对社会有价值的企业通过哪一些方面来体现呢?再有就是产品对用户要有价值,这一家企业对员工有价值,这价值不仅体现在收益就是个人收入上,同时还要体现他成长、他的工作经验积累和知识的长进,所以我们还办了一个隆道研究院。当然股东就不用说了,前面干好股东有好处。使命就是我们要用互联网和大数据技术做招标采购和供应链管理。具体产品有采供协同平台(招标机构版和企业采购版)、数据开放平台、商城和专家库,这些产品我们已经开始上线,有一些还在酝酿过程中间。隆道云我们准备做一个数据开放平台,这就是为解决多栖用户的困扰问题,支持跨平台、跨信用作业。我们会推出我们的数据接口,标准的你来接就行了。当然还有商城,商城主要是为企业,尤其是供应商企业来展示业绩和产品。我们要建一个隆道的专家库,这专家库不仅仅是参与评标,你需要专家无论是帮你写项目可研报告,还是对可研报告进行评审,还是对某一个采购项目进行参与评标都可以。

建一个新的企业,通常要有一个商业计划书,我看了很多的商业计划书,其实无非就这么三个问题,第一你想做什么?第二你是为谁做,就是说你的目标客户是谁。第三怎么做?所以在座的招标机构,采购企业、投标人、供应商都会是我们非常欢迎的用户。怎么做这事就比较难也比较复杂。首先要考虑用户的需求,然后从技术架构、产品形态、营销等等都要进行统筹的规划,就是先要有一定的思路,就是我们说的顶层设计。在整个经营过程中间我们会汇聚资源,而且这资源也要反馈给用户,就是服务用户。

简单讲就是八个字“大处着眼、小处着手”,大处着眼着在哪里呢?比如说首先认定交易是必须协同才能完成,采购人和供应方、投标人和投标商,其中还有专家和监管部门等等,这些各方都是要进行协同的。我们分析协同的过程中间,通常会是这样,就标的物的复杂程度和决策流程的复杂程度、参与交易的决策数量、协同作业的难度、双方交易的角色数量,这几者都是呈正比。买一个小葱你的决策流程就很简单不复杂,但是当你买的东西变的复杂,比如说李会长刚才举的例子工程上那就很复杂了,这个决策流程也是同样呈正比要复杂起来。你参与的角色也要多起来这都是呈正比的关系,那么多人要协同难度也就上来了,整个交易成本也就上来了,所以这是一个呈正比的关系。但是也有呈反比,前面四个跟协同作业的效率是呈反比的,上面的越复杂、作业的效率越低。作业效率越低交易成本就越高,分析这个以后我们平台的核心价值的定位定在哪里?要定在把协同的难度降下来,有一些事你降不下来,比如说标的物的复杂程度你没法降,业主就想建这样的复杂大楼你没法降下来,决策流程也不能降,客观上都是存在的。角色问题也是跟标的物和决策流程都是有关系,所以这一些东西不能降,能降的东西是什么呢?是难度,就是我提供一个交易平台,其实它不仅是一个交易平台,也是一个协作、协同的平台。所以我们定义它是叫协同平台。招标采购协同平台有对内的协同和有对外的协同,所以我一定要想办法利用这一个平台让大家协同作业的效率上去,效率上去之后你的交易成本才能够下来。

如果这三者我们能做到,平台的核心价值就出现了。小处着手是什么?就是在具体的功能设计上要考虑到好用、适用,就是业主需要什么样的功能,你恰好就应该有什么样的功能。易用就是最好不要有学习成本,通常我们以前的软件开发完了之后要培训一两个月才能上线操作,你怕这一段能不能省下来,安全是数据安全,系统的迭代升级要与时俱进。刚才讲的软件系统再升级就很难,但是我这平台要想办法帮助用户很快的,而且是不费时的去升级换代,运行维护都是有专人的。总而言之就是说投入要少、上线要快、运行要稳,所以这核心价值回到对使用的用户来说应该是这样的:建设速度上线要快,但是建设的时间成本就是运维的时间成本、资金的资本和人力的成本都要往下降,这样做平台的核心价值,第一前大处着眼的时候要找到定位好它的核心价值在哪里,要提高协同的效率这是价值所在。在这样的使用过程中还要体现一种价值是什么呢?就是建设速度要快、简单一点讲就是投入要少、上线要快,这是所有招标机构和采购业主都喜欢的一件事。

数据开放平台就是要做到这一点,还有一个投入少,不一定是整个系统都是我建,你先有了系统你缺什么,我这里有我这里给你对接,通过数据开放平台对接就够了,不一定说你重头都用我的平台,你喜欢哪一个模块就选择哪个模块,这和业务应用模块产品形态有关系。我们回来再讲协同,协同肯定是首先要有信息,你让我配合你做一件事,你得把让我做什么事信息要告诉我,然后我采取行动,这样反复地进行就是一个协同的过程,所以我提出来是“知”“行”合一的平台。“知”是数据和信息要及时的传递敦促各方要进行协同。具体来讲比如你有工作台我会给你一个工作台,上面有你要操作的工作事项的提醒,也会通过移动端来提醒,再比如你大领导有项目要批也会提醒你,有时候你拿着手机就可以批了。大数据是我们刚才产品讲的三个层次里的一些业务支持模块或者支持系统,把大数据共享出来让大家用。所以数据开放平台还有一个功能就是你接进来,我会让你查你要的数据、历史数据。

刚刚赵总跟我讲,他很想看以前的某一些产品在招标采购时候的数据,这功能就是我们知道用户有这需求,他想知道历史数据。当然刚才李会长讲我把采购企业的名字都抹掉,但是可以告诉你当年成交总额有多少、多少单、平均价这些数据都是可以应用的。

总而言之就是说我让你的协同上来、高效起来,你能够获取信息需要操作,我的应用模块、功能模块能支持你把这一件事干了,干完之后进行即行即知,你干完了相关的各方也都知道,这就是平台协同效率提升的重要的点。

这是我刚才讲的是积木式构建,它跟软件式不一样,因为它可以自己按需选用。如果是建软件系统的时候,软件公司也会给你画功能图,但是里头不一样的是什么呢?它给你画的软件系统图的时候,它表示的这一些是功能,在我这里给大家讲的它不是功能,它是模块。它是可以随意搭。比如以东方之珠招标公司为例,它灰掉是没有买没有选用的一些应用模块,当它发现它不够的时候,它就可以加。哪怕是你这系统都没有,你有OA系统来做你的采购管理,但是你就希望有一个供应商管理模块,我也可以给你接进来。这就是刚才讲的多栖用户就是一个企业自己。我们可以想象每一个企业现在都有信息化系统,OA是最基础的,有些制造业企业更复杂,ERP还有别的很多,我们遇到用户都是要跟我们商量,怎么对接。所以我要把数据开放平台做出来,就是说你随便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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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个人认为依法招标是最具基础的一些要求,更高的要求就是要让用户用的非常舒服,而且是与时俱进的,它的变化要跟着一起去变,比如说很多都是重复劳动的。每一个做系统做平台的机构都是重复在劳动,刚才讲做软件就做的非常麻烦,这些需求都是动态的,所有的需求都是动态的,所以我们有时候想系统建好了,明天建好了就好了,当建完后哪一天你发现它开始落后,我的工作模式改了我的业务发展了,这是很麻烦的一件事。如何适应这一种变化,一定要有新的思路出来,新的技术出来,就是你现有的东西不变都没关系你可以用我的,主要是想办法让你去接,方便大家使用,而且减少用户的投入。

讲到大数据这也是对大数据有好处,数据开放平台可以这把一些数据送出去,更多的用户在用。因为像习近平主席讲数字到现在成为新的生产要素,所以大家对数字资源的重视程度是越来越重视。我们必须也应该把我们积累的数据贡献出来分享出来。

这些数据的整合方面,我们也在考虑怎么样让区块链进来,就是区块链的技术应用。

我们的平台会是这样一个样子展现出来的,跟我们原来已经在用的用户来看感觉会是不一样。我们现在打造的是两个版本,一个是招标代理机构版本,一个是采购企业版本。它里头有一些功能是共通,有一些功能是偏重于一方的。采购企业还有采购企业的特点,招标机构有招标机构的特点。我们在调研中发现有的招标机构在干一些活时是非常让大家值得敬佩,也可以让大家有一种思路,它成为一个企业的专门采购部门在工作,就是说你需要法定招标的你就干了,然后企业里头或者说采购方有一些活他愿意让招标机构去干,有一些活愿意留着自己干,简单我就自己干。他们有一个合作的模式,比如说超过20万以上招标机构干,这样就变成了两个系统的它会很麻烦,就是我们刚才讲是多栖的用户,一会在这系统一会在那系统,最大的矛盾是什么呢?就是说它的采购数据不完整,有的是在招标机构那部分、有的是企业自己这一边,所以年终的统计分析甚至包括审计部门的审计都是很麻烦的。我们现在做的这个版本就是你可以自由切换,然后数据是在一起的,所以这价值是什么呢?就是说招标人或者采购企业是可以跟踪看到项目的进度。代理机构既可以做法定的也可以做非法定的,都可以干。只是稍微切换一个版本就行了,账号都不需要变。所以这也是为了解决一个多栖的困扰。

还有就是立项的问题,有的是企业自己立项,立完项之后就委托出去,在我们刚才那个版本就是,在企业这一端它这项目里头所有的招标机构、委托机构可选,换句话说这些招标代理都是它的服务供应商,我选哪一家来干,我在线就可以直接委托掉。当然这前提他们是多年的合作或者是经过多年的考察合格的代理机构,总而言之就是我们这系统想方设法想让采购招标变的更简单。这一次需求提高对采购有好处,它要把同类的采购物品进行合并,比如说第一车间、第二车间、第三车间,还是说哪几个分公司报上来的采购需求,要合并成一张采购计划,这时候就要进行合并,这一些功能对采购企业来说是非常有效的,提高效率方面是非常好的。

关于企业拍卖,很多生产型企业、制造型企业有一些废旧物资的处理,它希望有一个平台来拍卖,但是拍卖倒过来反向拍卖就变成了竞价。所以我们也有竞价的功能,这对招标机构、采购企业都可以用。用这方法是适用于一些比较简单标的物,标的物太复杂也不行,就是它评判或者评标的纬度太多是不行的。再一个这是为采购企业弄的就是比价的工具,你可以设定你比价的机构纬度,然后进行统一的比价。

这就是我们的平台,我们这平台的整个研发过程大家可以看到,为什么很多想法是从这一些是自己的研究成果所以担心变偏,我现在定的场景这产品一定是我自己统一研发设计的,而且是我想要的东西,刚才我讲到的那些如何提升企业、采购招标、协同的这些能提升的场景和功能一定要上来,而且是按时间上来。

电子化招标采购平台和平台经济学

平台经济学对我自己而言,确实是很有启发也很愿意跟大家分享。刚才讲平台主要是把多边的人和不同的人来聚到一起进行交易的场所,但现在我们讲平台经济学多半都是指什么呢?指网络平台,所以平台经济是基于互联网和大数据技术的一种商业模式的革新,它是这么定位的。我们隆道平台的积木式结构就是我们所有的应用模块都是积木式,可以选可以搭。这灵感从哪里来呢?从我们的手机里来,我们手机里装很多的应用,说手机是一个共性产品,还是一个个性产品。从硬件上说它是一个共性产品,当你装了很多喜欢和愿意用的这些应用之后,它就变成了一个个性化的产品,它是一个非常好的共性和个性融合的一个工具。所以我们的平台最好也能够因为我们的用户都是不同的。招标机构业务形态和工作流程也会不一样,你怎么样去适应,让机构用的更爽而且不要逼成软件系统,能够共享我们对这平台所进行的任何与时俱进的更新迭代。而且机构也不用再去花钱,这是我们必须要研究的。我觉得手机这个方式是非常好的一个方式,但是手机里应用和我们现在做的是有一点差异,这点非常重要的差异在哪里?通常手机的应用和应用之间数据是不沟通的,唯一有几个例外是什么呢?比方说你装一个应用同不同意调用你的定位,这意思就是说我们数据要通你答不答应,但是你如果看视频,叫搜狐视频还有一个爱奇艺它们是不通的,也没必要通。但是我们的平台所有应用模块都是通的。而且我们的数据开放平台建好之后,哪怕你就买一个你拿过去跟你家里的OA或者什么系统也能通的,这是我们想解决的和要做的一个方向。所以我认为这是对交易平台产品结构的一种创新。

平台经济学一致认为是商业的形态系统。生态系统里的特点是什么呢?多边用户,就是多边的平台,它不是双边的。比方说采购业主,招标代理、投标人、专家到形成不同的边,这是一种多边。还有其他一些用户虽然不参与交易,但是必须在场而且监督的监管部门,这都是处于一边。其实第一条是最重要的,就是说多边用户它是互相协同的,而且是交叉作用的,这个交叉作用从功能上它先从作业这一方面是交叉有影响的,其实对整个平台的运行,尤其是从商业运行的角度来讲也是很重要的。而且平台是依赖用户和用户必须要共同成长的。

这就比较有学术性了,简单讲就是比较工具化,必须支持所有的多边用户能够协同作业,协同作业的最重要一点必须是工具化的,让人家能够把活给干了。前面我讲的让你的协同效率上来,但怎么上来?你要有一个工具把活干的更流畅、更快,所以它是一个工具性的东西。

讲到平台经济刚才前面提了一句吴敬琏先生,这是吴敬琏写的序,就是:“说到多边平台的经济学的创立者,非 2014 年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让·梯若儿(Jean Tirole)莫属,经过多年研究,梯若儿和让·夏尔·罗歇(Jean-Charle-Rochet)在 2003 年发表了《双边市场中的平台竞争》一文,这篇论文颠覆了许多由对单边市场进行分析引出的概念,为多边平台经济学奠定了基础。”所以这就是我们设计的多边平台,大概是呈现这么一个样子,招标机构、采购商都是需方,投标人是供方,中间是中间机构,公共平台我们给要社会大众要看要监督,服务提供商是今后更多的服务商进来。比如说企业采购,你这么搭了物流公司又可以进来,包括我们现在上线的应用是我们开发,但是按照平台经济学发展的规律来看,或者已经发生的这一些现象来看,很多APP也是有由别人开发,应用是有专门的机构来开发。所以整个是一个循环的,是不断的相互驱动、相互刺激,然后让整个过程形成有序、黏性而且是相互有价值的一些作用。

我个人认为,平台经济学对我们如何发展一个交易平台或者说一个采购协同平台是非常有指导意义。最重要的是让我们认清楚了,一个平台的建设和运营,首先必须要关注的问题不是技术而是用户需求。如果拿了技术来忽悠人,说明你还不懂。用户需求在那里,用户也不会因为你有了某一种高新技术就用你平台,因为用户的痛点还在那里。我想要的就是提高工作效率。作为一个企业领导总是考虑如何把工作效率提升了,如何把工作经营的效益给上来了。所以说平台如果在这一些方面给他解决提供一些支持,你再好的技术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意义。我的定义就是平台必须是持续优化、健康成长的网络生态系统环境,它的核心价值是所有的参与者包括平台提供商。我们做平台我们也是其中参与者,相互依赖又相互赋能,就是相互支持,要成就彼此,。实质上就是一种合作共赢的概念。

对此,我们成立了一个隆道研究院专门去研究这些事,这些也都是我们近期研究的一些成果,目前还在研究中的问题就是多栖用户。大数据是新生产要素的匹配和应用,我们会有一个数据开放平台出来,和大家分享我们的数据,把它用的更舒服、更快作为一种业务支撑。到底怎么干?还需要从技术上落地,同时还要考虑从运营上怎么样共赢。

隆道研究院成立不久,院训就是“创造价值成就彼此”,就是相互帮助,一定要年长帮助年纪轻的。我现在算是年长的一个,所以我经常跟我们的员工讲,机会是你们的。我开玩笑说,给你们一个平台,在这个平台你一定努力,我们会把一些老的、好的东西传授下去,但是今后的事还得你们干。很多老同志一辈子积累了很多的经验,还需要年轻的人去学,所以年轻人和老年人也得要有一个平台进行交流和互动。我们就今天想借这机会聘两位专家作为隆道研究院特约研究员,非常高兴今天聘请李会长和上海市机械设备成套(集团)有限公司副总裁程浩涌为隆道研究院特约研究院,也感谢两位的支持和关注。希望这个平台是我们一起继续为招投标事业做一份贡献的一个平台。